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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的天氣,很熱,很悶。

下午,常常沒有預告的,就下起了雨。
也許是滂沱大雨,也許是煙雨濛濛,雨下久了,還真是令人心情低落。

今天,下雨了。
今天,我還被櫻桃拋棄了。

雖然,我不喜歡吃櫻桃,但是櫻桃拋棄我,還是讓我很難過。
這是耍呆的說法,如果誰相信了,誰就中了圈套。

其實是因為今天櫻桃不能陪我去上通識課,我好傷心。
看,天空都哭了,我出門的時候,雨下的頗大。

一個人的路,特別長。

我今天特地晩出門,因為我希望到教室的時候,另外的友人家瑋已經在裡面恭候我了。
沒想到,當我到了教室,不但家瑋在,連宛妮都在。
看到家瑋,我忍不住親切的喊了她一聲:

"家~瑋~"!

這一聲親切的呼喚是有目的的,在老位置放下了書包,我接了一句:
"蔡櫻桃要妳接替她的位置,來陪我坐前面啦"!

家瑋露出大驚的表情,不過她並沒有拒絕。
"櫻桃說,你來陪我坐前面,她要請妳吃飯唷"!這句違背良心的話出自我的嘴巴。

"好!衝著這句話,我就答應了"!家瑋書包拿了就往我這走。

因為良心不安,我馬上招供:

"阿,剛剛那句是我自己加的啦"!
"ㄘㄟˊ,什麼鬼"!

不過,家瑋還是很好心的陪我一起坐到了前面,不過她愁眉苦臉的跟我說:

"阿,要面對老師了"。

去了櫻桃,來了家瑋,我還拖家瑋今天陪我去吃飯。
說真的,學餐有時候真的吃到快瘋掉了,家瑋還肯陪我去吃,真是令我感動。

今天沒有櫻桃轉移老師的焦點,所以通識課我上的戰戰兢兢。
第一個難題在老師說完了一個淒美的愛情故事以後,落了下來。

淒美的愛情故事,說起來就是一個好人為愛自殺的故事。
這故事要牽扯到一種化學藥物,叫做"戊二醛"。

戊二醛是一種用來固定藻類的藥物,因為有時採集藻類和觀察藻類的地方相隔很遠。
如果不用化學藥物固定藻類,那藻類很可能在半路就腐敗了。

戊二醛便是其中一種用來固定藻類的化學藥品,非常有效,卻也十分的"毒"!
只要一滴,就能在短短三分鐘之內氣絕身亡。

這淒美的真實故事是這樣的:

話說在中興大學裡面,有一男一女,姑且稱男生為A,女生為B。
A喜歡B,但是B不喜歡A。
但是,不想扯破臉,又想半利用A的情況下,那B對A十分的好。
AB兩人都是理科研究生,準備寫畢業論文,B作的論文是關於電子顯微鏡的組裝。

為了讓B開心,A天天幫B組裝電子顯微鏡,B也順利通過教授的審核,可以開始寫論文了。
這時候,A對B作了更深一層的告白。
B沒有回應,但A依然不死心。

時間一天天的過了,B的論文也通過了,只等教授面試,她就能順利畢業。
A呢?為了幫B作論文,他自己的論文難產中,已經無法順利畢業了。
A感到悶悶不樂,而B卻在這時候,交了一份東西到A手上。

一張帖子。

沒錯,是一張結婚喜帖。

A大受打擊,內心的創傷,不言而喻。
後來,B順利通過口試,畢業了,也結婚了。

A呢?

某天,他回到了以前常常幫B做電子顯微鏡的地方,拿出了"戊二醛"。
一小瓶,就一小瓶而已,一般來說,教授是不會讓學生輕易接觸這種藥物的。
但是,因為A是研究生,要拿到這種藥物自然不是難事。

打開瓶蓋,A將那戊二醛一飲而盡。
隨後,他播了電話給自己的指導教授。。。

教授正在洗澡,滿身肥皂泡沫的他,聽到學生喝下戊二醛,泡沫都來不及沖掉,便火速趕往實驗室。
但是,眼前只看到一位氣絕多時的男生。

B呢?據說他的婚姻很美滿,很幸福。
棋靈王說完故事後,感嘆了好一陣子。

"情阿!是這人世間最難過的關卡"。

後來,棋靈王說了一句話:
"女孩子都比較壞心眼"。

我下意識的抬頭看...喔,不!應該說是"瞪"了他一眼。
可能這目光太犀利,棋靈王轉頭過來問我:

"妳有疑問嗎"?

我本來想說沒有的,但是說沒有不是代表承認了嗎?
所以,我傻笑以對。

故事說完沒多久,下課了,棋靈王按照往例的跑到外面哈菸去了。
我跟家瑋天花亂墜的扯了一堆,才知道原來我被認為是個悶騷的人。
我一點也不悶騷阿?我悶騷嗎?
親愛的大家,給我一點解答吧!

正在思考這個問題的同時,棋靈王又進來了。
他走過來問了我們一句:

"櫻桃今天怎麼沒來"?
"喔,她去演戲了",我說。

"演戲,她演女主角嗎?"棋靈王笑的異常詭異。
"沒有啦,因為我們中文系大四要畢業公演,她去幫忙"。

"公演?妳們中文系有公演?"棋靈王一副非常驚訝的樣子。
"那,演什麼?"他又問。

"就,演戲阿!"我說。

棋靈王大笑一聲,嚇到了我,有什麼好笑的?我的答案太蠢了嗎?
後來不知道怎樣,我們又聊到了就業問題,聊到研究所,聊到未來的出路。

棋靈王說:"面對未來這種事千萬不可以浪漫"。
"妳們文科的就是太浪漫",這是他一直對我們存有的偏見。

說到教程,說到研究所,他也澆了冷水到我頭上。

"你們大學阿,還是好好找出自己的興趣最重要了"!
"現在研究生路上隨便撈都有!以前研究生有錢領,現在還要付學費"?
"時代不一樣了,現在的研究生不值得了"!

說了一大堆,他自己倒是一派輕鬆,我卻聽的愈來愈沉重。

"除非,你是人群當中頂尖的料子,去考研究所,我不反對"。

這是他面對著全班同學說的,在第二節上課時,他延續了我們剛剛的話題。
不過,這段對話倒是說明了一個事實:

"時代變了!一切都變了,對的不再是對的,錯的也不一定會一直錯下去"。

外面雨停了,似乎還露出了一點陽光。
最近對未來愈來愈覺得茫然,今天這段話,來的還真是時候。
逼的我不得不思考,未來在哪裡?

後來,我們說到了藻類的染色問題。
沒想到藻類可以扯到老子,"五色令人目盲",都出現了。
因為,鮮豔的染色,非自然的染色,都會對我們的身體造成極大的傷害。

"男同學們,選女孩子最重要的是心"。
"我看過一個很漂亮的女生,英教系的,考試送我五分,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"。
棋靈王苦笑著說。

這就是"五色令人目盲"的道理所在。

很快的,到了第二節下課,棋靈王說要點名。
他依然沒帶筆,我的紅筆又要遭殃了。

點完了名,大家一哄而散,但我的筆還在棋靈王手上,只好乾等。
等到棋靈王將筆還我後,厚厚的一層粉筆灰,我也來不及擦了,只好先收進書包裡。
正要離開,棋靈王突然叫我:

"杜皖琪"!
"嗨?"不知道為什麼,像中了日劇的毒一樣,我竟然用日本的疑問語氣回答他。

"妳的皖有什麼意思嗎"?他問。
"喔,那是安徽省的簡稱"。我說。

"安徽?你是安徽人喔?"他又問。
"喔,我的祖籍在安徽"。很想吃飯的我,隨便敷衍了幾句。

"安徽阿,那不是一個,很偏僻的地方嗎"?

大家對安徽的印象好像都是如此,以前也有老師這麼說過。

"那你有回去過嗎"?棋靈王又問。
"沒有啊!從爺爺那代來就再也沒回過大陸了"。

其實,安徽也沒有親戚,回去做什麼阿?
反倒是奶奶還有一個妹妹在山東,除了偶爾通信通電話,也沒有什麼交集。

這大概就像台文史說的那樣吧!

"那你會不會很討厭民進黨"?
"蛤?這是什麼問題"?我心裡想。

"痾,我對政治沒有研究,老師"。很爛的答案,但是我想不出更好的了。
"那你會不會很討厭台灣人"?老師已經收好了書,我們一行人往門口走去,他又問。

"阿?不會阿"。我尷尬的笑了一笑。
"不會喔"?棋靈王真的笑的很詭異,走了幾步,他回頭過來和我近乎咬耳朵的說:

"我很討厭台灣人,雖然我也是台灣人"。

之後,他又補充了一句:

"是討厭台灣的政客啦"!

隨後,他很瀟灑的走掉了,留下一臉錯愕的我和狀況外的家瑋。
真是三句不離政治,我看老師八成真的很想選總統。

後來,我和家瑋跑到餐廳樓上吃飯,從五點多吃到了六點半多。
我發現我跟家瑋還蠻能亂聊的,從上課聊到就業,聊到魔術,聊到催眠。
聊的很盡興,也很愉快。

晚上,似乎就沒再下過雨。

回到寢室把紅筆哥哥拿出來洗乾淨之後,它似乎有點斷水斷水的樣子。
襪瓦還叫我準備一隻專用筆給老師好了,還很好心的要借筆給我。
不過老師要的是紅筆,不是藍筆勒。
但是,還是多謝許襪瓦的好意。

五月了,時間過的真快。
下禮拜要充當小孩子回家一趟,一個多月沒看到老爸老媽,還真的很想他們。

最近打電話回家的次數變多了,也許和心情有關吧!
真是對不起,我把家人當成垃圾桶了。

買回來的小魚都死掉了,現在水族箱裡只剩下四隻蝦子。
蝦子阿蝦子,保佑未來這一個多月順順利利的過去吧!
希望一切都能安好,最重要的是報告希望都能順利解決。

加油吧!各位。

☆皖風快遞 - 跟老師討論政治話題真是一點也不好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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